爱白人、爱资本家、鄙弃移民:法国左派"准总统"的真面目

2016-12-07 16:10

饼饼编译

法国前总理瓦尔斯曾多次放出惊人之语,不仅在社会党内部引发争议,甚至令人怀疑——如此立场也能代表左派?

本周二上午,瓦尔斯前往总统府递交辞呈,前内政部长卡兹纳夫随后前往总统府接受总理任命。前一天傍晚,瓦尔斯宣布辞去总理职务,加入2017年法国总统大选角逐。“我的竞选纲领是‘和解’和‘团结’”,他同时宣称。媒体认为,瓦尔斯代表了执政党——左派社会党的右翼阵线,与社会党左翼Montebourg一派矛盾尖锐,对他是否能团结左派表示质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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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尔斯和卡泽纳夫“交接棒”

支持企业主、强行通过不利雇员阶层的新“劳工法”、力挺“马克龙法案”,以维持治安为名的强硬举措,对严格“世俗化”的维护……瓦尔斯所有这些举动导致社会党内部关系紧张。《世界报》记者Elvire Camus和Manon Rescan回溯了瓦尔斯引发争议的言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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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派右派分野是西方政治的传统说法,一般来说左派支持社会平等、反对阶级统治;而右派认为社会分层有其自然性和不可避免性。

“给我带几个白人来”

早在2009年瓦尔斯担任Evry议员时,就曾经发表过带有种族主义色彩的言论。他在当地夏天的跳蚤市场上对陪同人员说:“给我带几个白人来。”(Tu me mets quelques Blancs,quelques white,quelques blancos.)后来被记者问到这句话时,瓦尔斯说:“我承认这么说过。我是要反对贫民窟。什么是贫民窟?就是最穷的人聚居的地方,这些人往往来自移民家庭。”“我要如此是因为我是共和国公民,我反对所有的社群主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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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尔斯出身于西班牙移民家庭,17岁加入社会党,曾是奥朗德党内竞争对手Michel Rocard的支持者。

当时的社会党全国委员会委员Faouzi Lamdaoui谴责瓦尔斯的极右和种族主义言论,并提醒瓦尔斯注意“他自己本身就出身于移民。贫民窟是经济和社会问题,与肤色无关。”

“罗姆人就应该回到罗马尼亚、保加利亚”

“通过‘融入’来解决法国罗姆人的问题是幻想……罗姆人就应该回到罗马尼亚或者保加利亚。为此,欧盟应该与这两国官方合作,把这些人送回他们的国家。”

2013年9月,正在内政部长任上的瓦尔斯发表了上述言辞,引发人权组织的愤怒和讨伐。其实在此之前几个月,瓦尔斯已经说过“由于文化因素,(罗姆人)本身就不想融入法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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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尔斯的话被认为是对一个种族的集体污蔑,他的同事、时任住房部长Cécile Duflot评价说:“瓦尔斯违反了‘共和国价值’,超出了‘共和公约’的警戒线。”人权组织向共和国法院提起诉讼,控告瓦尔斯“激发种族仇恨”,但法院最后以“缺乏证据”了解纠纷。

爱企业,爱资本家

2014年8月27日,法国企业主协会Medef在Jouy-en-Josas举办研讨会,已经成为总理的瓦尔斯在那里表达了对企业的热爱。他的讲话开启了关于周日工作和劳工法改革的讨论,与会老板们欢呼鼓掌。

“叫停国家和企业对立的体制!老板和员工对立、雇主组织和工会……法国正是因这些因素衰退。”

“法国需要企业,所有的企业……因为企业代表了创新,用股东的资本冒险,通过动员自己的员工满足客户的需求,创造价值和财富满足所有人。至于我,我爱企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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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尔斯和马克龙

这一演讲发表在政府改组的次日。社会党改组的起因是的“叛逆者”Arnaud Montebourg、Benoît Hamon、Aurélie Filippetti和Frédéric Cuvillier等几个表现左倾的重量级部长辞职。与瓦尔斯一样维护企业主利益的马克龙成为经济部长,这次改组令不少社会党成员心酸。

社会党议员Laurent Baumel评价瓦尔斯这些追捧大老板的发言只是“复制粘贴”英国前首相布莱尔的话,并且表示无法掩饰自己的“不安”。当时的法国总工会CGT书记Thierry Lepaon则谴责如此政经混淆。

“要结束过时的左派”

“应当结束过时的左派,也就是过去的和恋旧的,迷恋马克思主义的‘超我’和‘黄金三十年’。”瓦尔斯主张为国家的进步力量建设一个“公共中心”,并提倡社会党改名。他在2014年10月接受《新观察家》采访时提出一个“务实的、改革的与共和的”政党概念。

与此同时,社会党核心人物里的“反叛者”人数达到最高峰。在国会对2015年预算案收入部分的表决时,39位社会党议员投了弃权票,其中包括社会党元老、里尔市长Martine Aubr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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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2月,瓦尔斯在埃松省Corbeil-Essonnes与支持者见面时说,在两个“不可调和”的左派存在着“边境线”:“作为左派,我们必须超越。问题不在于组织一个从梅郎雄到马克龙都包含在内的(左派)初选。有时候左派中存在不可调和的立场,我们要有所准备。”

这也就是为什么,已经宣布参加社会党总统初选的Arnaud Montebourg本周一在南方广播说:“左派各理论流派难以调和,很难团结起所有左派力量。”

“解释已经是乞求原谅”

“对于那些攻击自己同胞的敌人,那些撕裂我们团结精神的敌人,不可能有任何有价值的解释。因为解释本身已经是乞求原谅。”

在2015年1月恐袭之际,瓦尔斯还是以左派的立场去谴责“文化的、地域的和种族的隔离”。2016年1月6日在悼念巴黎犹太商铺人质劫持案受害者时,法国总理瓦尔斯重复他在此前11·13恐袭案时的表态。“我已经听腻了那些不断寻找借口,或者用文化的、社会的理论去解释发生了什么。”强压式的治安管理向来是右派的路数,左派往往选择理解、疏导社会问题。瓦尔斯的表态说明他宁可失去部分左派成员的支持,也要走右派的强硬治安路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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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国前司法部长Christiane Taubira

因反对剥夺涉恐人员国籍制度而辞职的前司法部长Christiane Taubira在接受采访时说:“如果我们想解决法国社会的问题,必须理解发生了什么。一个不求甚解的政府会怎样?她很可能做出不合时宜和无效的举措。我关心的是如何铲除滋生恐怖分子的土壤。对已经决定去死的人,我们怎么样都吓不倒他们。”

“头巾代表对女性的奴役”

在担任总理期间,瓦尔斯很好地引导了“极端世俗化”阵线。不管是对法律中“封闭场所”定义的辩论,去除公共场所宗教元素,支持“文明开化”……瓦尔斯都站在前线。

在法国犹太机构代表理事会CRIF在1月18日组织的一次辩论中,瓦尔斯总理对哲学家Elisabeth Badinter表示支持,对所谓的“伊斯兰恐惧症”表示理解。并且是作为总理,“一个坚定的世俗主义守卫者……我也这样认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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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部长Najat Vallaud-Belkacem

关于伊斯兰教徒戴头巾的习惯,瓦尔斯的几次发言也导致了社会党阵营的紧张局势。最近的一次是他支持右翼市长抵制穆斯林泳装“布基尼”。他的同事、教育部长Najat Vallaud-Belkacem在欧洲一台指责这是“危害国民团结的、偏颇的政治主场”。

今年四月,在巴黎Dejazet剧院举办的关于伊斯兰教的辩论中,瓦尔斯总理说:“头巾代表的是对女性的奴役”。

文章转自微信公众号:欧洲时报内参

文章作者:李婧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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