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游说,无政治:揭秘美国真正掌权者——游说集团

2016-12-09 15:30

饼饼编译

游说——美国式的“走关系”。

鲍勃·多尔是一名前参议员,如今的他是华盛顿奥斯顿-博德律师事务所的一名专业说客。上周提交给美国司法部的文件内容显示,多尔负责协调特朗普的竞选班子与过渡团队,上周五特朗普那通惊世骇俗的电话就是他一手促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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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勃·多尔(左)与当选副总统的麦克·彭斯

这些文件是在这通电话发生之前提交给白宫的,内容中也并没有提起这个电话。但现年93岁的多尔坚称,是他帮助特朗普过渡团队与海外政治界人士建立高层接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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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说客,我们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,”这位唯一公开支持特朗普的前总统候选人不无自豪地说,“当你的客户提出一个要求,你应当尽量去满足。”

这份文件还显示,多尔的公司从5月份到10月份之间,一共收到了来自电话那头客户14万美元的报酬。也有消息称,多尔的事务所收到的是定金:每月2万美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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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似多尔的身影在华府其实并不陌生,他们都有一个名字,叫做说客——英文即是 lobbyist,原意是在议会大厅外走来走去的人,后来即延伸为那些出入国会、议员办公室的人们。

政治隐喻剧《纸牌屋》中,第一季第二集开头出现的人物雷米·丹顿就是华府政治界社交场合上经常出现的职业说客,当他走向安德伍德(当时他还不是总统),后者立即很熟悉地将他介绍给另两位议员,称丹顿最近成为了一家事务所的合伙人。两位议员于是很热情地欢迎了这位说客——因为他们知道,丹顿至少代表着一个大公司的钱袋。在丹顿离开后,两位民主党的领袖愤愤不平地感慨道,这位年轻说客挣的钱,大概比在场三位政党大佬的工资加在一起还要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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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纸牌屋》

这一点上,编剧讲的是实话。《大西洋月刊》2015年的一篇文章称,各大公司每年花费在游说议员上的开销达到了惊人的26亿美元!

不游说,无政治

在美国政治制度中,政客与说客可谓紧密联系在一起,命运休戚与共。后者对前者晓之以情动之以“利”。情即大道理——国家利益、人民福祉;而这“利”则往往并非金钱,而是选票。选票代表着权力,失去选票也就失去了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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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重要的是,游说是受美国宪法保护的——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赋予公民向政府请愿的权利。那么问题来了,既然每个公民都有向政府陈情的权利,为何看不到成群结队的美国人聚集在国会大厅呢?

事实是,政府各个部门运作复杂,仅仅是议会里面负责不同事务的委员会就有200个左右。哪个议题该去找哪个委员会,哪个委员会里又是谁最能说上话,这是普通人很难搞清楚的。以上催生出的专业说客,他们大多曾担任过政府公职(比如上文里的多尔),熟悉议会运作制度;另一些则是对某一话题十分热衷的人,他们往往会组织起来,一起向政府请愿;还有一种就是在游说公司里一步步成长为职业说客的人们,多年来混迹华府已经为他们积累了足够的人脉,而人脉则是说客最重要的资产。

昂贵的游戏

尽管被法律置于严格的框架下,但雇佣专业说客的成本仍远远高出行贿。据《大西洋月刊》消息,最多的时候,有100位说客为这些大公司奔走。大公司花在说客上的开销也远远超过了工会和公益组织——后两者每花出1美元在游说上,大公司就要花34美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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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波音公司为例,从2011年1月到9月,波音花费了1200万美元用于游说。亚马逊公司也曾经在一个季度就花费45万美元来进行游说,以确保国会不通过有关电子商务收税的议案。2012年,谷歌花费1822万美元在游说上。

只要权钱缠斗仍存在,游说就不会在美国消失。这些华府K街精英们,仍会西装革履步履匆匆,在有意无意之间,改变历史发展的进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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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转自微信公众号:25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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