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穆斯林:我要凭良心投票——弃权

2016-10-27 19:44

GET团队编译

投川普还是克林顿,这是个问题。或许弃权才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
我是一名美国人,同时我还是穆斯林。25年,终于拿到一张选票,第一次有机会行使这项权力时,我却决定选择放弃。

也许你会好奇,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穆斯林女性从来都没机会投票,我怎么能主动弃权呢?凭良心讲,弃权也是一个痛苦的决定,朋友们也无法理解我这种尴尬的困境。

对于部分穆斯林来讲,克林顿也存在自己的问题,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投票给她。

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克林顿支持在战争中使用无人机的态度。

奥巴马政府执政的八年间,战争中无人机使用授权和合法化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,连小布什都比不上。克林顿也推波助澜,在无人机战争上与奥巴马串通一气。

无论是出任八年的纽约州议员,还是出任四年的国务卿职务,克林顿都以口头形式表达过它支持无人机在战争中的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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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Q-9收割者无人机

美国将无人机在战争中的合法使用制度化,在巴基斯坦、也门、索马里、利比亚和阿富汗等以穆斯林为主的国家上空实施空袭,这一点正是美国外交政策中最令人发指的地方。

对于大多数美国人来说,无人机参战颇受欢迎,无须担心自己的家属是否会命丧战场,美国军队也不用投入太多人力参与。

但对我来说,这种打击与国家无关,死的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。

我的祖籍是巴基斯坦,2012年,受邀访问巴基斯坦的西北边境省份,无人机在这些地区都留下了明显的无法磨灭痕迹。

我在巴基斯坦斯瓦特山谷的马拉根德见到了很多儿童圣战者,他们正在接受思想教育,慢慢放弃偏激的思想,许多犯了恐怖主义行为罪的10岁至20岁的儿童都要在这里接受改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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萨巴翁教习所

穆夫提教授在Nishtarabad的Ibadat医院当精神病顾问医生,为视野非政府组织(Horizon NGO)工作。

他带我去看他的病人时,每个病房都很安静。大中午的,所有病人都睡在床上。这让我有点儿想不通。

每张床前都聚集着前来探望的家人,他们大都一脸忧郁。

“这些精神疾病患者的病根儿都在无人机上。大多数人经历了无人机袭击,或因此失去了家人。有人被无人机的声音吓得惊恐不安。很多人被诊断出患有转换性障碍,病人的焦虑会以各种各样躯体症状的方式表现出来,比如抽搐或乱喊乱叫。其他人则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。”穆夫提教授说道。

这些名词对我来说并不陌生,911时我曾对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、焦虑症和其他疾病的第一急救员进行过相关治疗。

我打赌,所有这些巴基斯坦人都熟悉,收割者和捕食者无人机的声音,也都明白紧跟而来的可怕空袭会导致多少平民的伤亡。

这一切都是美国造成的。

就算美国人11月8日把票投给了川普,也非常不可能轻易就叫停无人机的使用。军方和国会对无人机战争颇为支持,都想在无人机行动上掌握控制权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即使川普主观上反对无人机,他也无能为力。

作为总统候选人来说,川普的正统性和克林顿相比还差得远。我应该永远都不会给他投票。

对于共和党来说,川普成为总统候选人提名就是一个耻辱。但是,抛开川普的严重不足和令人作呕的下流,克林顿对无人机战争的立场对我来说是同样可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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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穆斯林

我花了近25年才成为美国公民。当时满怀欣喜,注册为独立党派人士。

但最终我今年投票时也只能凭良心投票,而不是凭政治理想或者其他的因素。

投票给加里·约翰逊意味着支持一个不知道阿勒颇或外国领导人的候选人。

为吉尔·斯泰因投票就等同于将权力交予一位普京的崇拜者,主张美国在叙利亚支持阿萨德政权。

如果把票投给川普,那么就意味着妖魔化穆斯林是一种合法行为,而我也将是被妖魔化的一员。

但是投票给克林顿,就等于支持已经广泛使用的无人机行动和其他类似的事情。

人类学家休·盖斯特森毫不掩饰地描述道,都不用任何抗议游行,这样的选择必将导致美国与穆斯林关系军事化程度加剧。

即使号召穆斯林投票的呼声日益高涨,但最终我却只能对这场竞选袖手旁观。

虽然美国给了我选举权,为我提供了安全的港湾,但是作为美国穆斯林,每每谈及这场总统选举,我的选举权还是一张无处安放的选票。

观后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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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小编个吻 和小编聊聊 按在地上揍 这也叫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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