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-11-28 10:06
宇治编译
如果足够幸运的话,等到明年他们会走路时,就能被安置在另一个欧盟国家。
艾哈迈德·法拉·穆罕默德,在他们父辈所渴望的欧洲大地上吐出了第一口呼吸。
希腊的Ritsona难民营,位于欧亚交界的边缘。在这里,成千上万的家庭越过数不清的围栏、剃刀线和边界检查,想要登陆这片“富饶”的土地。
如今,这些孩子和他们的父辈一起,被安置在距离雅典43公里的难民营中。
这些孩子正在学习翻身、学习微笑,学习坐立。
如果足够幸运的话,等到明年他们会走路时,就能被安置在另一个欧盟国家。
这些孕妇和六万余名难民挤在走私者的船中,经过漫长又致命的航海跋涉。
从土耳其穿过爱情海,来到希腊的Ritsona。Ritsona难民营在匆忙之中被搭建起来,为570人提供拥有太阳能的加固帐篷。
“在这里的生活很困难,但在叙利亚我们的生活更加困难。”
Hanan是四个孩子的母亲,6月,她在难民营附近的医院产下了最小的孩子。
Hanan和他的丈夫曾经是伊德利布富裕的乳制品制造商,向走私者支付了大笔钱从土耳其来到希俄斯岛。
“我想要的,仅仅是为我的孩子寻求一个安全的地方,一个能接受良好教育的地方。”
Hala,怀孕四个半月的时候和儿子丈夫一起从土耳其偷渡到了Lesbos岛。
2015年末,Hala一家被赶出迪拜,在祖国叙利亚,他们无处可去。
“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有一个快乐的人生,能生长在好的环境里。”
正如所有的母亲一样,她不想孩子在成长中有所损失。
“我希望能为她提供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,能接受良好的教育,能成为一个好人。“
30岁的Rima和她的四个孩子来到了希腊,在怀着第五个孩子时,医生因为她的怀孕而责备她。
“每天醒来时,没有一个人在身边。如果在叙利亚,可能日子更好过一些,至少我的母亲还在。”
Rima希望能被重新安置到另一个欧洲国家。
“对我和孩子们来说,我们可以去任何国家任何地方,只要我们不再住在帐篷里。”
Nofa Bashar,一名27岁的叙利亚阿勒颇妇女。
和大多数难民母亲一样,她也是其中一员。
怀中的孩子Evelina Bashar是她的第六个孩子。
Najlaa Khalil Tamo,35岁。
她用营地的名字为自己的孩子命名:Ritsona。
但是在生下Ritsona的几周后,她发现孩子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了。医生说:她可能永远无法行走。
Kaouser Tamo,33岁
Arna Al Mousa,25岁
Siha Hamnad,35岁
在找到这组图前,我们看过一些难民景象。
而找到这组图时,我们看到的是并不丰富的信息。甚至,在通讯社中一些母亲的名字并没有在明显的位置上显现。
西班牙导演阿莫多瓦的电影《关于我母亲的一切》中,玛努埃拉发现儿子的死亡无法避免时,她发出了沙哑、伤心的哭喊,让自己脱光了身子在寒风中颤抖。再后来,她代替话剧演员尼娜出演《欲望号街车》中的斯泰拉,同样也发出类似的哭喊。
而关于这些难民母亲,她们的一切即是她们的现在。
这是我所认识的一名叙利亚女生
Amina父母是叙利亚人,在她小时候,全家移居到了意大利。
她出演戏剧,和同学参加舞会,购物逛街喝酒聊天,偶尔还能做下自己的艺术作品。
我常常在想,如果她不是在远离叙利亚的地方长大,现在的她一定是另一个她。
文章转自微信公众号:凤凰图片编辑部